说了,看来是真醉了。
时律没再继续跟她喝下去,带她去了最近的柳莺里酒店,又让客房服务员泡壶醒酒茶送上来。
只不过安卿这会儿还没意识到自己醉了,东倒西歪的趴在沙发上,望向外面的西湖夜景,笑着问了他句:“你跟你那姑娘做的时候戴不戴套?以你这聪明的劲儿,你当初怎么就没想过先生个孩子把那姑娘给留住?”
时律走到玻璃移门前,稍微开了点缝隙,才把烟点上。
吞吐烟雾的扫了眼安卿,见她把高跟鞋踢的东一只西一只,大衣跟毛衣也都全脱掉,只剩下黑色抹胸小吊带。
别过脸去,时律没再理她。
安卿醉的犯困,两眼一闭,只想睡觉。
手机振动响起,是她爸安康升打来的;知道今晚开房的目的,时律代她接的,“安叔,卿卿跟我在一起。
”
夜里10点多,成年的男女朋友关系,还即将订婚,安康升自然没有一点的意见。
他这个当爸的反而感到欣慰。
今天温政在大院门口闹那么一出,安康升还担心会影响到他们小两口的感情,看来是他多虑了。
000909修罗场(满100珍珠加更)
宿醉的下场是头晕脑胀,没办法再去学校上课。
安卿先向学校那边请了假,趴回床上努力回想昨晚见到时律,跟他在红酒行的谈话,再到酒店,跟他这个假男友牵着手说说笑笑,到客房她脱大衣毛衣……
无法再回忆下去,时律得怎么想她?
喝醉了就胡乱脱衣服的酒疯子?一肚子坏水的狠狼?
时律知道她睡醒了,敲门得到应许,拧门而入:“中午去我家吃饭,今天我妈下厨。
”
安卿算是听出来了,他妈是以为他俩昨晚“生米煮成了熟饭”,才特意下厨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