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千山正懒得理他们,牵着祝龄转身,停在刚才说祝龄不清不楚的中年男人面前。
“我该怎么喊你来着?算了。
我就是想提醒你,下次和别人鬼混,要小心别搞出不清不楚的孩子。
”
这话说得很不留情面,男人被噎得说不出话,拍桌子骂他不孝,不懂礼貌,没有教养。
林千山瞟他一眼,没理他,牵着祝龄走了。
只有祝龄清楚,他刚才握着自己的手劲有多大。
尤其是在说到林父时,他几乎将自己的指头勒断,现在还留着淡淡的红痕。
出了会客厅,林千山就不再说话。
这栋别墅宽大而又华丽,他们两个站在转梯上,显得尤为渺小。
周围空旷,沉静,祝龄的心砰砰乱跳,他知道林千山不高兴,起码不像刚刚那样轻松。
可他轻轻拉了林千山衣袖,林千山还是对他笑。
他带着祝龄一层层转下,最终停在一楼昏暗的电影厅里。
黑暗最大程度地激发了人的阴暗面,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林千山按在门上,双唇相接,吻来得十分急促,又很霸道,几乎令他无法呼吸。
他被抱得很紧很紧,像要将他融进自己胸膛,周身满是林千山的气息,在黑暗里悄无声息地标记领地。
他因为窒息而后退,林千山动作一滞,扣住后脑带他回到原位,更深也更缠绵的吻落下来,不容拒绝,更没有逃避的余地。
他觉得腰被勒得有点疼,可是无法发出声音,只能像困兽般任人宰割。
终于,在他因为呼吸不畅而晕晕乎乎时,林千山停下来了。
“我吓到你了吗?”林千山这样问,可是没有放开他。
周围那么黑,祝龄摇头也无法被看见,于是他踮起脚尖,在林千山下巴上印下一个亲亲。
他没有被吓到。
林千山先是笑几声,之后便抱着他来到影厅中间,没有找到座位,就放肆地滚到地毯上。
他把祝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