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贴上了红对联,挂上了红灯笼,一派喜庆,显得斑驳旧铁门都顺眼许多。
没过多久,小女孩打开门,见到他后飞快跑回去,大喊:“妈妈!有钱哥哥来了!!”
清脆的童声响起,忙碌的女人从厨房赶来,不忘在围裙上抹净手,笑着招呼他进去。
吴月秋指挥两个孩子接过他拎着的东西,一个劲往里让他:“来了,来了就好,还带什么东西。
”
她往后面瞧瞧,问:“祝龄呢?他没回来啊?”
林千山点头:“嗯。
路上冷,又远,叫龄龄在家歇着。
毕竟快过年,我替他回来看看。
”
这里真的蛮冷,自己生的火炉,再怎么旺也不够暖。
他们翻新了房子,变成二楼洋房,又舍不得烧煤,房间里难免更冷了。
林千山往暖气那边靠,吴月秋给他端来一杯热水,好久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哈,是不是得倒茶来着?我这就去给你沏。
”
“不用。
”林千山捧着热水杯,暖和了些,示意她坐下:“叫我千山就可以了。
”
吴月秋显然还有些紧张,上次见过林千山后,她在百度上查到了林千山的资料,知道他是豪门少爷,是大老板,她惹不起,也不懂祝龄是怎么攀上他的。
她害怕祝龄和林千山是那种不正当关系,害怕祝龄会被一脚踢开,更怕祝龄跟林千山过苦日子,但她不敢说,林千山年纪不算大,但是非常沉稳,平常地坐着,就足够给人压迫感了。
她也不知道林千山这次来,会不会是拜年那么简单。
林千山放下水杯,不解地看她:“您坐啊。
”
吴月秋这才坐到他身边,但也不敢坐实了:“千山。
”她纠结了好一会儿,才说:“我说话也不懂拐弯儿,唉,你来是……”
林千山道:“是为了我和祝龄的婚事。
”
吴月秋大为震惊:“祝龄他……你知道,他这,不会说话,身体也……”
林千山点头,认真地说:“我知道。
说话的事,可以慢慢来,身体的话,我从来也没觉得他有什么不好。
我送他去上学了,他考到了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