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穴那么热情,绞住肉棒不放。
林千山好霸道也好凶,每一次都深深没入,肉刃钉在身体深处,锁链叮咣作响,替他叫得很大声。
他不可以走神,林千山会生气。
更不可以移开视线,林千山会操得更凶。
不管要了多少次都要不够,明明已经把他的小腹灌到鼓起来,还不肯停下,不应期也要插在里面,俯身去玩他的胸。
他被玩得软成一滩,根本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胸前两颗红润的蒂果,被吸得很红,肿大一圈,硬硬地立在白皙的乳肉上。
林千山在上面留下显眼的巴掌印,问他是不是扇肿了胸就大了,如果不好好养着,将来有了孩子,该怎么喂奶。
想到他大着肚子,怀里揣着他们的孩子,上面不停泌乳,说不定还要因为胀奶哭着来找他,半勃的肉棒硬得发胀,抵在子宫口狠狠操弄。
祝龄被他弄得哭喘不止,上面在流眼泪,下面也流水。
越是粗暴对他反而喷得越多越快,热流浇在龟头上,一阵透骨的酥麻,林千山永远不想和他分开了。
又一波精液射进子宫,祝龄哭喘声破碎不堪,断断续续地,竟然喊出了短促的“不”声。
林千山一怔,叫他再试一次,刚刚有声音了,对吗?
祝龄却紧紧抿唇,说什么也不肯再张口。
不止林千山听见了,他也听见了。
那是他的声音,但是好陌生,甚至有些刺耳。
他不知道,林千山会不会嫌弃他,如果他讲话像破风箱似的,永远只能蹦出单个字眼,是不是以后做爱都要给他戴口罩呢。
他想说得再好听些,然后给林千山听。
祝龄不说,又怕他会生气,勾住他脖子,凑上去献吻。
不要难过,别伤心。
如果他能说出话,肯定会第一个给林千山听的。
湿热的吻把心思拉回交合的下半身,林千山抽出来,后退几步,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