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记错,你带他回来就是做床伴的。
现在他不能当你的床伴了,如果他一辈子好不了,难道你永远这样照顾他?”
林千山蹙眉,并不爱听这些话。
林嘉木摆摆手:“你先别急。
人都有欲望,何况你还这么年轻。
如果你另找床伴,他又以什么身份留在你身边?或者将来你变心了,你要怎么处置他?”
林千山迎着林嘉木审视的目光,认真地说:“未来怎样我不清楚,我只知道,现在我要和他在一起。
我要永远留他在我身边。
”
反驳出现之前,林千山坚决道:“我已经立了遗嘱。
未来我所有的私人财产,全部属于祝龄。
“这几天,我总在想这些事。
我的确不是用情专一的人。
但这世界也有为爱情呕心沥血、至死不渝的人在。
我偶尔,也想去他们的世界看看。
”
林嘉木倒是很意外:“你为他改变自己?千山,这可不像你。
”
那什么才像他呢?自我高傲像他吗,独裁专治、不容违逆像他吗,洋洋自满像他吗?
当然都不像。
他什么也不在意,就证明他从未选择过任何一条道路,并从没拥护过什么。
他来这个世界只为体验,好的坏的一律平等,从没有什么特殊。
现在他从数以亿万记的生灵中选择了唯一的人,就愿意去选择最适合他们的道路。
林千山抱紧祝龄:“以前我认为世界上再也没有值得留意的有趣的事。
后来发现不是的,哪怕他相对地球和宇宙来说十分渺小,对我来说,却像一个世界那样精彩,我一生也不能阅读完全。
”
林嘉木显然不吃他这套,他说了这么大段,林嘉木看来却是:“怎么说来着,现在都流行劝人别当恋爱脑,你是要把自己培养成恋爱脑?万一他有一天腻了你,想跟你分手呢?你可能再也回到现在这么轻松的时候了。
”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