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阴道都被撑开了,连藏在褶皱里的嫩肉也紧贴柱身裹弄,顺从得像调教好的另一只嘴。
湿滑紧致的肉洞里有无数个吸盘似的,堆叠在肉棒上吮吸。
祝龄颤抖着几乎无法维持跪坐的姿势,可是林千山丝毫不给他休整的间隙,把子宫变成了另一处操弄的玩具。
这个姿势他可以把小腹的痉挛看得更清楚。
林千山的巴掌落在胸前,屁股上和小腹:“每次挨操都这幅样子。
”
祝龄叫他说得眼尾更红,羞愤地别过头去,只换来更狠更深的顶弄。
他连子宫壁也被磨得好痒,成了被撬开的蚌,任人享用鲜嫩软弹的肉体,吸尽汁水。
他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
直到最后都是用骑乘的姿势,林千山靠在床头拥抱他,跟他接吻,让他也尝自己的淫水味。
分开后,那记深顶让祝龄动作一滞,随后扑在他肩头,用力咬下一个牙印。
疼痛蔓延开来,这点疼和爽是相同的,林千山爱怜地抚摸他,把精液全部射给那个承接一整晚操干的子宫。
但依然紧紧扣着他的腰,片刻后,射入更烫也更有力的体液。
“公平起见,”林千山说:“我也喂给你下面这张小嘴。
”
第44章|43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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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可能,近距离解除后会发现,我是一只好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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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从那天开始,祝龄忽然发现了新的乐趣。
他热衷于悄悄留下自己的标记,例如相同味道的香水,一枚浅浅的牙印,或是一条亲自挑选的领带。
林千山总是任由他胡闹,有时手腕上都带着明晃晃的牙印,被人看到只好说是闹闹咬的。
倒也不算冤枉。
闹闹越长越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