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撑着把伞眺望雨幕,做文艺青年忧郁思考人生状。
这么说雁雁在?里面。
谈致北迈步过去,没理他,径直向屋里走。
邵明远当然也很快发现了他,没道理让他就这么进去,立刻站起身,伸长了胳膊拦他。
“你没事?”他问,视线在?他身上来回扫了两眼,语带不?爽,“来干什么,给舒雁添麻烦?停吧,她现在?不?想见外人,请回。
”
谈致北也扫了他一眼:“雁雁发烧了吧,我进去看看。
”
“……!你怎么知道”邵明远震惊地脱口而?出,话说到一半已然收不?住,脸色懊恼地一阴,强撑着表情道,“既然知道就更别?来添乱,她现在?需要好好休息。
”
同样?是落水,眼前?这人没事,雁雁倒是回来就开始发热。
邵明远迁怒地瞪了眼谈致北,心说果真是祸害遗千年,这人活蹦乱跳地看着真碍眼。
哦。
谈致北挑了下眉毛,面不?改色地说:“我有特效药,过去给她吃一片。
”
谁信你啊。
邵明远嗤笑一声,不?为所动:“是吗,哪儿呢?拿出来,我帮你送进去。
”
谈致北:“让她说句话我就给你。
”
哪能因为这种?小事打?扰她。
邵明远不?服气地还?要再说,谈致北却已经失去了和他扯皮的耐心,随手将他拨到一边,向屋里走,随口对他扔下句话:“她要是在?里面喊非礼了你就进去。
”
邵明远:“……”
方舒雁现在?什么话都喊不?出来,她蜷缩在?床上,被子从头盖到脚,卷成小小的一团,正昏昏沉沉地睡着。
似乎是匆匆忙忙洗了个澡,头发都没擦干,衣服倒是换了。
谈致北毫不?见外地将她的被子掀起来一点,手伸过去摸了一下,又向上抬碰了碰她的额头。
果然是发烧了,温度还?挺高。
旁边的简陋的木头桌子上放着水和一板开了封的药,应该是已经吃过了。
谈致北拿起药看了眼,坐在?床边,低眸看她。
这么一番动静都没把她吵醒,她双眼紧闭,呼吸发沉,依然安静地睡着。
谈致北想了一下,将她上半身连人带被子抱到自?己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