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金诚穆磊,循声回头看到她,表情都是一怔。
这两个月方舒雁总是待在医院,被谈致北接回家也只待一个晚上,第二天就径自离开。
虽然这段时间她几乎没有行程,和噩梦乐队的这些人却始终没见到面,金诚和穆磊猝不及防又见到她,心里短暂地一片空白,这一刻都觉得恍如隔世。
上次见面还是天高云淡,九月晴好的阳光依然温暖。
如今时光辗转,窗外已是萧索深秋。
金诚定定地看着她,一时甚至有些移不开视线。
她肉眼可见地清减。
婚礼据说是在十二月,算下来已经近在咫尺。
但从她身上,金诚完全没看出一个待嫁新娘应有的喜悦。
网上的媒体甚至连婚礼的月份都还没听说,又开始议论纷纷,密集跟拍她,试图拍到她的孕肚,为她母凭子贵最终上位的猜想找到切实证据。
在这种情况下步入婚姻殿堂,又有哪个女孩会觉得幸福呢。
金诚的喉咙动了动,有心想说什么,又艰难地卡住。
这两个月,他也想过去医院探病,用看方慧这个借口,去看一眼方舒雁,和她说说话。
但噩梦乐队这两个月异常忙碌,连谈致北去见方舒雁都是起早贪黑,匆匆见一面后又是分别。
他名不正言不顺,又并不是全然问心无愧,竟连不顾一切去安慰她的勇气都没有。
我怎么会怂成这个鬼样。
金诚心中无奈地叹息,嘴角抽搐一样动了好几下,终于对方舒雁努力地扯出一个笑来。
“舒雁。
”他有点磕绊地说,干巴巴地张口询问,“你最近……最近还好吗?”
方舒雁望向他,还没说话,旁边的穆磊已经回过神来,笑着拍了下他的后脑:“问的什么废话,舒雁还能怎么回答?你还不如直接问吃了没呢。
”
说完他就以身作则,开口和方舒雁打了个招呼:“吃了没啊舒雁?我们几个中午还没吃,正要点外卖。
咱中午吃什么?听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