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表情地道,“妨碍执勤。
”
这话分明是对陆蔚禹说的,费子阳却狐假虎威地对黎晓说:“听见没?不要妨碍季委执勤!”
“我看见学姐在这儿我才过来的,校门口是不能站人吗?”陆蔚禹说,“学长,不好意思。
我真不知道这个。
”
他又扭头对黎晓说:“学姐,我们还是边走边聊吧。
学长要执勤,好像不喜欢你站在这里。
”
黎晓:“……”
小绿茶,你现在很危险,知道吗?
陆蔚禹正欲拉着黎晓离开,忽然被季扶倾拦住去路:“你脖子上挂的什么?”
黎晓定睛一瞧,陆蔚禹衣领间有一条黑色挂绳,不仔细看根本看不清。
“这个吗?”陆蔚禹将脖子底下的东西掏出来,原来是一个翡翠玉佛。
季扶倾用公事公办的口吻说:“校园内禁止佩戴首饰。
摘了。
”
“不能摘。
”陆蔚禹一把握住玉佛,生怕被夺走。
黎晓觉得他一定是没有经历过季扶倾的毒打,才敢如此放肆。
陆蔚禹:“我很小的时候,我妈从一个大师那里给我求来的。
大师说,佛在人在,佛亡人亡。
我洗澡睡觉都得戴着。
”
黎晓:“……”
一个玉佛,讲究居然那么多。
“不摘?很好。
”
季扶倾翻开《值日日志》,写道:“高一(1)班陆蔚禹,佩戴首饰,扣……”
他甚至都不用问陆蔚禹的班级和姓名。
“哎哎哎”陆蔚禹急了,“学长,有话好商量,别扣分啊。
”
“赶紧摘了就没事了。
”费子阳说。
陆蔚禹仍是犹豫,他拿出手机:“这样吧,我打个电话问问我妈。
我怕摘了会有祸事降临。
”
费子阳瞧着这位不懂事的小学弟,教育他:“你不摘,马上就有祸事降临。
”
陆蔚禹正要给他妈妈打电话,费子阳眼尖,一眼便看见他的屏保这不是黎晓吗?
费子阳说:“季委,看见没?又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