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花其实没什么不放心的。
他能把人放到李玉函这里就是相信他的能力,况且,就算他不能,他身边的人也一定能。
李玉函说完这些,又小心观察着无花的神情。
口中则带着些试探的意味笑道,“不过,司徒姑娘这些日子问过你许多次,她很是担心挂念你,这姑娘的一颗芳心……”
“慎言。
”
无花淡淡打断了他的话。
他脸上神情一如既往地平静寡淡,未有一丝一毫波动。
李玉函脸上笑意渐渐弥漫开来。
还伸手轻拍了下自己嘴巴,温声讨饶道,“好好好,是我错了,不该说这些轻浮话,我已自打了嘴巴,无花大师便原谅则个?”
他以往是个很斯文知礼的人。
莫说轻浮了,便是连什么对女孩子的花言巧语都不会说的。
不过他自成婚后,倒是常向无花说些抱怨话。
这会儿李玉函便又叹了口气。
“女孩子,是天底下最可爱也是最可怕的,你还是不要接近地好,就是我这已成婚的人,成了婚后也是日日后悔呢。
”
无花闻言不语。
他对李玉函的婚姻状况并不感兴趣。
至于男女情爱?
幼时渲染了血色的记忆涌现在脑海里,充斥着偏执、疯狂、愤怒与绝望,那些极端的情绪全部化为了挥之不去的阴翳。
最后,无花只神情冷淡的说了一句话。
“方外之宾,迹绝于物。
”
他是出家人,情爱于他而言本就是天生没有的,便是有也该早已断绝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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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花很快就见到了司徒静。
她似乎又是刚从睡梦中醒来,身上衣着齐整,只鬓发些微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