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留香微笑着听他说完。
心平气和道,“可是这也要问问任夫人自己是否愿意啊。
”
楚留香眼神瞬也不瞬地直视着南宫灵,和缓却坚定道,“今日无论如何,我都要见她一面。
”
南宫灵便又叹了口气。
似无奈道,“既如此,小弟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
桥梁狭窄,只能站得下一个人。
南宫灵说自己轻功不如楚留香,便由楚留香上桥梁去与那天枫十四郎正面打斗,南宫灵则在旁趁隙出手。
楚留香只微笑听他安排,并不置可否。
他大踏步地走上了那座天险般的桥梁。
面前桥梁中间原本盘膝而坐的天枫十四郎终于拿起膝上长剑缓缓站了起来,在他身后的南宫灵袖中的手也已摸上了一枚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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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枫十四郎抽出了手中的乌鞘长剑。
那实在是一把样式很奇特的剑。
明明形状看起来是剑,但从鞘中抽出后便能发现这剑竟然只有单面开刃,与其说是剑,不如说更像是刀了。
楚留香不由感到奇怪。
他却不知,东瀛的刀剑本就是不分的。
刀长五尺开外,狭长如剑。
这奇特的长刀,自然必定有奇特的招式。
楚留香面上虽仍在微笑着,但全身上下,每分每寸都已充满着警戒之意,眼睛却只是盯着那柄刀。
天枫十四郎右手正持长刀。
举刀齐眉,刀锋向外,似乎随时都可能一刀斩下。
刀,虽仍未动。
但楚留香却已觉得自刀锋逼出的杀气,越来越重,越来越厚,明明是在室外,却给人一种身处于被浓稠气体塞满的室内无法呼吸的窒息之感。
楚留香站在那里,竟不敢移动半寸。
他知道自己只要稍微一动,便难免有空门露出,对方一寻到破绽,手中的“必杀”之剑,就立刻要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