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养起来的秦城楠、一面镜妖、刚拉拢过来的墨凛。
怎么看着账面都是亏的。
做生意有赚有赔,男人借着光看自己的手,那只手是惨白的,手心里连纹路都没有,他如今连脸都没长出来,就是个没成型的“胚子”,没比花瓶结实多少。
不是现在,再等等,再给他一个月的功夫,等他长成了,逐白不会是这个逐白,天下不是这个天下。
“走吧。
”他开了口。
这戏已经唱完了,再待下去不过是徒增风险,他要是死在乐安城,千秋大业付诸东流。
男人手一扬,钟楼面前突然裂开一条裂缝,一道幽深奇诡的门打开,像是半空中睁开的一只眼睛。
道士也会用传送阵法,但他们设阵要废些功夫,并且有诸多条件束缚,他们必须在另一头也打开一扇门,两扇门同开才能传送。
但对于尊主来说,于时空之中撕开一道口子轻而易举,他随时随地可以出现在任何地方。
郭培去推他的轮椅,男人可以召唤阵法,但至今都没学会走路,必须要人推着才能前行。
眼前大门刚刚打开,他们算得很准,应该不会出丝毫差错,现在苏九归理应半死不活,那条不成器的魔龙大概在收拾残局。
“这么着急要去哪儿啊?”
轮椅一停,男人没有眼睛,如果有的话应该是瞳孔收缩,他听见了逐白的声音。
逐白来了。
逐白没有跟苏九归商量任何事,两人心有灵犀,苏九归牵制墨凛,逐白放出神识寻找真凶。
本以为他们应该苟延残喘,没想到这么有野心,要一口气把自己咬死。
逐白已经一脚踩上了钟楼,他黑衣黑发,龙鳞从衣领下蔓延出来,甚至蔓延到太阳穴,这条龙距离完全龙化就差最后一步。
龙鳞包裹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