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国可亡?”苏九归一手撑在他脸侧,长发落在他脖间,让逐白有些痒意。
逐白作为一条龙来说太年轻了,年轻气盛,很容易被人撩拨,别说对面是个狐狸精。
苏九归跨坐在他身上,很缓慢地抚摸着他,他根本也没解逐白的腰带,就是隔着一层衣料轻轻碰碰他。
逐白喘息越来越重,又不想这么快跟他和好,“师尊,我很尊重你的。
”
苏九归听这话挺耳熟,道:“今天你做主啊?”
他这话语间是调笑的意味,逐白过去极为在意自己的不同,身体里太多声音经常让他分不清自己是谁,他时常在想哪个人是他,他到底为何而存在。
这事儿细想起来便心生魔障,让他越发无法掌控自己。
今日竟然被苏九归轻轻巧巧说出来,这么大的事在他师尊看来都不是个事。
他甚至能跟逐白开个玩笑,用调情一般的话语讲出。
苏九归根本不在乎他是哪个人,不论是谁来他都温和接纳。
“你是不是不行啊?”苏九归问。
逐白的眼睛被额发遮挡,嘴唇紧紧抿着,下颌线都绷紧了。
逐白不说话,苏九归便自顾自说:“可惜了,这么年轻。
”
苏九归指头点在逐白喉结上,笑问:“身体里这么多人,能不能找个行的人过来?”
苏九归话音刚落,便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逐白已经翻身将他死死压在身下,他宽肩窄腰,压上来时挡住了烛火,阴影将他罩住,苏九归抬眼便能看见黄金瞳。
逐白低下头,凶狠地吻住他的唇,没再给他说话的机会。
那真的是在咬他,牙齿磕过下唇,恨不得把他拆吃入腹。
苏九归反手搂着他,当仁不让地反击回去,两人呼吸越来越重,唇齿纠缠间溢出一些细碎的呻/吟,常人这时候可能会求饶,苏九归偏偏不,他勾着逐白的脖子叫他的名字。
“逐白,”苏九归哑着声音道:“我是你们的。
”
逐白的动作一停,感觉体内魔气涌动,几百人在高声交谈,如同打了一场胜仗。
苏九归刚刚说什么?他永远属于,我们。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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