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从来不在清醒的时候这样叫他,甚至还会刻意与他保持距离,吃饭的时候只愿意坐他对面,去上班也从不与他同进同出,有时候盯着他的脸偷看,被发现后又恢复漠然的神情……
种种迹象表明,凌峰喜欢的就不是现在的他!
想到这怒火将他点燃,烧得他眼前一片血红,他粗暴抢过那件球衣,双手一用力,布匹撕裂的声音在两人耳边响起。
凌峰呆滞两秒,眼眶微微闪动。
“你做什么……”
“贱货,老子就在你面前,你抱着破球衣是什么意思?不是喜欢我吗?我就在你面前,你看着我啊,叫我的名字,用骚逼裹我的鸡巴,这些还不够么?”
明明与这样恶劣的沈渐白相处的时间更多,可凌峰还是觉得他好陌生,沈渐白对谁都彬彬有礼,唯独把最坏的一面留给他……
看着凌峰越来越失望的眼神,沈渐白直接将破碎的球服布料挡到他脸上,疯狂挺动着胯下,试图用快感麻痹心口的酸胀。
这件球衣被凌峰洗了又洗,早就没有了沈渐白的味道,洗衣液的清香钻入鼻腔,凌峰却像是闻到沈渐白香汗的气味,哽着嗓子呜咽两声,想要伸手去摸沈渐白,可视线被遮住,他怎么都摸不到。
“呜呜学长……渐白……抱抱我,呃啊啊抱抱我……”
他想拿下脸上的衣服,却被沈渐白抓住手腕,沈渐白压下身子,在他耳边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喜不喜欢我,喜欢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喜欢你……唔啊是你我都喜欢,怎么、呵啊不要再快了呃啊啊啊~~~!!大鸡巴太猛了,呜呜学长慢点呃呃呃……!!不行不行不行,骚子宫又被肏了噢噢噢~~~好痒呜呜,子宫被毛刮得好痒……救命,学长救救我啊啊啊……!!!”
“蠢狗,话都不会挑老子喜欢的说……哦……鸡巴痛死了,子宫放松!对,就是这样……妈的……好爽……骚子宫好嫩,太他妈会吸了!”
沈渐白也到了亢奋的状态,像个神经病一样拱动腰臀,被箍到充血的鸡巴肿了一圈,龟头硬生生肿得比鹅蛋还大,像是成结般卡在子宫里拔不出来,抽插时都会拉扯到淤红肥肿的宫口。
凌峰被脸上的球服捂得有些窒息,空气越来越稀薄,他的脑子也越来越混乱,浑身的感官只剩下刺激过度的骚逼子宫,在极度的快感中,他剧烈抖动了两下身体,弓着背达到高潮。
骚逼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