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到了普通病房,醒来后见了许多人,却始终没看到最想见的那位。
此时的情况与上一次住院时高度重合,他心里异常不安。
终于寻到机会,问父母:“岁晚呢?”
温韵和季允城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这次没想再瞒着他。
见他们这种反应,季宴礼冷下脸,也急了:“又想骗我?她在哪儿?是不想见我,还是又躲起来了?”
他急得想下床,怕父母吓一跳。
季允城摁住他的肩膀,阻止了他的动作。
“岁晚没躲着你,但暂时也不会见你。
”
听言,季宴礼动作僵住,整个人低沉下来,没有再继续找人,却也不甘心什么都不做。
昏迷时,他明明听到了她在为自己伤心,难道是他臆想出来的吗?
“宴礼,岁晚她活得太累了。
这次,就让她如愿一次吧。
”温韵劝道。
季宴礼手指紧握,却只抓住了一片空气,心头愈发空落落的。
不舍,不甘,愤怒,悲伤,无数不可名状的情绪混杂在一起堆在胸口,要把他整个人都撕裂了。
病房里沉寂了许久,季宴礼单手覆面,盖住殷红的眼眶,沾了满手的潮湿。
喉结艰难滚动,他无力又妥协道:“你们……走吧。
”
温韵和季允城走到门外,将门关上的刹那,里面传出了几声压抑到极致的呜咽。
……
云岁晚没有给父母答案,不是因为犹豫,而是因为不知道。
如果在这段时间之前,她的选择会是毫不犹豫的离开,可事到如今,连云岁晚自己都是茫然的。
她不知道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在夏斯年第不知道多少次和她说话,她都没有回神时,夏斯年突然说:
“前几天我去找那位德高望重的博士,本想将费用交给他。
”
“他告诉我,我的病虽然复杂了不少,但也不是绝对的绝症,很大概率会治愈。
”
云岁晚面上一喜,又听他娓娓道来:“他还告诉我,这也是他们机构最重大的成果之一,这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