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逆不道的话:“不然让我那位婶婶听到什么就不好了。
”
季宴礼将烟蒂碾灭在烟灰缸里,不再多说,拿起外套离去。
季世镜盯着他的背影,突然气笑出声。
……
每天云岁晚的娱乐生活不是看电视就是看书,松风湾里的房间无一不对她敞开,包括季宴礼的书房。
她可以从里面拿任何一本书或者资料翻看,即使涉及到商业机密,季宴礼也从不避着她。
好像并不怕她把那些东西出卖给他的竞争对手。
云岁晚对他的那些东西也不感兴趣。
职业原因,相比于那些狗血电视剧,她更喜欢看一些新闻。
也是纳了闷儿了,最近出事的人倒是不少。
前几天是一位有名有利的商人入狱,又有一位位高权重的官员落马。
季宴礼出差回来,在松风湾不会停留多久,他总是忙碌的。
云岁晚只要早睡晚起,便可以一天见不到他。
在她看来,如此两人形成了一种微妙且怪异却平衡的生活方式。
这天,季宴礼比平时晚回了一个小时,在他走近时,云岁晚闻到了丝丝缕缕的酒气。
想来应该是刚应酬结束。
她一动不动,装睡的技能愈发熟练,不知道季宴礼有没有察觉,倒是总会把动作放得很轻。
好像这次喝了不少……
云岁晚乱七八糟的想着,他已经洗完澡从浴室出来。
然后像往常一样,掀开被子一角躺下去,又小心翼翼地把她搂进怀里。
云岁晚像真睡过去一样,背对着他,闭着眼,呼吸尽可能放得很轻很缓。
神智却无比清醒。
数着时间,大概是酒精的缘故,还没数到五分钟,身后的呼吸就已经变得绵长平缓,也没了动静。
季宴礼睡着了。
但云岁晚不放心,还是多数了一个五分钟。
黑暗中,她睁开眼,眼睛适应了黑暗,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云岁晚悄悄把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拿开,动作比电影里的慢镜头还要慢许多。
始终提着一口气,做完这一个举动之后,额头已经紧张地冒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