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的商人也好,官员也好,或多或少都与国外有些利益牵扯,云岁晚那些年为国家办事过程中,破坏一人的利益,背后便会牵扯出不少人。
只是不好惹,上面没有证据,不好摆在明面上,一时也没办法拿他们如何。
巧了,其中一人如今就在电视上的新闻中,只不过是被爆出犯了某些罪被捕入狱的画面。
云岁晚看着昔日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一朝锒铛入狱,当真风水轮流转。
这些人并不值得同情,能牵扯到她调查的那些事情中的,手脚无论如何也干净不到哪里去。
云岁晚认真看完新闻,就到了饭点儿。
没来得及上楼,被刘管家叫去了餐厅。
她也不信邪,总不能以后一口饭也不能吃。
这么想着,云岁晚忍着不适,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儿面前的豆腐,放进嘴里囫囵咽了下去。
之后又逼着自己吃了半碗米饭就放下了碗筷。
“云小姐,您这也吃得太少了,”刘管家看着她面前没有多少的饭菜,不禁担忧道,“再吃点儿吧,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啊。
”
她以为她在故技重施,又拿绝食这一套和季宴礼反抗。
“谢谢,”云岁晚听出她语气里的担忧不是假的,扯了扯唇,平和道:“不过我真的吃饱了。
”
又过了两天,云岁晚近日的反常还是惊动了季宴礼。
他似是临时风尘仆仆赶回来的,回到松风湾时已是半夜三更。
在他走进卧室的那一刻,云岁晚就清醒过来了,只是一直没有睁眼。
直到季宴礼躺到她身侧,长臂一捞,将她抱进怀里时察觉到她轻微颤抖的眼睫以及微僵的身体。
“醒了?”
云岁晚没有回答,更没有睁眼。
他亲了亲她的眼睛,薄唇微启:“最近身体不舒服?管家说你吃得越来越少。
”
何止越来越少,大多数时候她都没吃什么。
云岁晚不得不半睁开眼睛,低声否认:“没有。
”
“岁晚,”他揉着她耳后柔软的皮肤,动作温柔,语气却带上了点儿夜晚的凉,“你已经和微微见过面。
绝食在我这儿不管用了。
”
云岁晚抬眼落入一双乌眸,神色冷清,将他的手拿开,翻身的同时与他拉开距离,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