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宴礼皮开肉绽的手上停顿了一秒,然后走进去,看向沉默的大哥大嫂,对他们说:“你们先出去,我和他谈谈。
”
季允城也一筹莫展,想到宴礼和他一直说得上话,也就点头应下。
揽着妻子离开。
等他们把门关上,季世镜才走到季宴礼面前,看了眼地上被撕成碎片的报告。
“报告是我去拿的,从警局。
也让这方面的专家过去做了几次检验,结果都一样。
”
“现在,相信了吗?”
额前的碎发凌乱地贴着额头,脸上完全没了血色,和身后医院里的白墙一个颜色。
季宴礼张了张嘴,声音像含了层沙砾,依旧执拗嘶哑地否认:“我不会相信。
”
他比他想象中还要偏执,季世镜愣了一下。
季宴礼眼神黑得像罩了块儿幕布,一片沉冷,没说一句话,拉开门大步走了出去。
温韵和季允城就守在门口,见他出来,着急地往外走。
“宴礼,你要去哪儿?”
他们很怕他一时想不开,以前不会觉得自己儿子这么脆弱,但经过今天,他们又开始不确定了。
季宴礼不吭声,径直往外走,一步不停。
他们刚想追上去,被出来的季世镜拦住,说:“他现在听不进去任何人的话。
只能让他自己想明白。
”
“可……”温韵面露担忧,她不放心。
“宋昭会跟紧他。
”
季世镜看着他焦急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他差不多能猜到季宴礼要去哪儿。
……
宋昭把车开进老宅,后面车门已然被打开,甚至连车门都来不及关上。
他赶紧下车追上去。
季宴礼大步流星走进老爷子住的院子,以为自上次离开后,就不会再过来。
没想到老爷子竟然用这种手段逼他服软,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
老爷子坐在院子里,看见他过来并不意外,似是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出。
季宴礼面若冰霜,眼里没有丝毫温度,冷声质问:“你把她藏到哪儿了?”
季老爷子眉头一皱,气得冷哼一声,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