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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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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时泽难得卡壳,好一会儿没说话。

     “她……不是在医院吗?” “周时泽,”他很严肃地叫他,再次问:“她躲在哪儿了?” 周时泽收起玩笑,声音正经起来,压低的声音显得格外悲哀:“宴礼,你就当岁晚躲起来了吧。

    ” “说什么呢?”季宴礼不满:“她就是躲起来了。

    ” “你想说她其实已经死了?” “这么拙劣的借口,你觉得我会信?” “假死之后瞒天过海,当演电影呢?” 季宴礼冷嗤他天真,毫不犹豫将电话挂断,接着打给了沈连溪。

     在他问出相同的问题时,沈连溪给出了和周时泽一样的反应,简直跟排练好了似的。

     季宴礼也不废话,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就挂断。

     宋昭在前面沉默地开车,全程没有说话,他从大学毕业就跟着季总,什么时候见过他这样? 一个一个电话打过去,就算得到了相同的答案依旧不死心,固执地认为是所有人联合给他做了一个局。

     即使他打给的那些人其实云岁晚根本就不认识,也不存在联合这一说。

     季宴礼脖子上悬挂着一柄刀,每打一个电话,刀刃就离他的命脉更近一分。

     他不敢听到那个已经听腻了的答案,更不敢停下,因为一旦停下,锋利的刀尖必定会落下来,刺破他跳动的血管。

     季宴礼打给了沈叶初,她一定知道岁晚在哪儿。

     “喂,哪位?”沈叶初的声音比记忆中更显低落。

     “是我。

    ”他熟练地自报家门。

     下一秒,沈叶初就把电话挂断了。

     季宴礼也不生气,将她视为最后的希望,很有耐心地一个个打过去。

     这样和身份不太相符的事情,他做起来很熟悉,就和之前他耐心地打给岁晚一样。

     只有等她不耐烦了,才会接电话。

     明显沈叶初的耐心比岁晚差了不少,打了两三个,对方就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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