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韵拍拍她后背,心情复杂:“这有什么。
有机会我们请他吃饭,感谢他在国外那么照顾你们母女。
”
“嗯。
我会和他说。
”
阿姨将打包好的食物递给她,云岁晚拿在手里,和父母以及微微告别后,坐车离开。
看着她急着离开的背影,温韵惆怅地叹口气,愁眉苦脸。
“怎么了?”季允城好笑道。
“我看岁晚对夏斯年可是不一般,万一以后……,她怎么办啊?”
“如果岁晚真的喜欢,那我们就竭尽所能地找可以治愈夏斯年的方法。
让他活下来。
”
温韵靠在丈夫的肩膀上,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那我找机会和宴礼说,让他多留意留意。
”
办法总比困难多,就不信世界这么大,没有能治疗的法子。
季允城看着手里的财经杂志,没说话。
温韵当他默认,就这么决定下来。
……
云岁晚从医院回到公寓,洗完澡躺在床上就睡了过去,头一次没有辗转反则两三个小时才睡过去。
就连床头的手机响了两遍都没听到。
季宴礼在悦和的顶层公寓,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南城繁华的夜景。
手机里的通话因为长时间无人接听而自动挂断。
他没再继续打,转而打给了保镖。
自那天之后,季宴礼就雇了保镖暗中跟着她,虽然初心并不是监视而是保护。
但作为最清楚她行程的人,也变相方便了他随时掌握她的动向。
保镖很快将云岁晚一天干了什么并且见了什么人详细地口述给他。
季宴礼听到云岁晚晚上去医院送饭,只待了半小时就出来后,脸色转好。
“云小姐从医院出来后直接回了公寓,没再出来。
”保镖说:“二十分钟之前,公寓的灯关了,云小姐应该已经休息。
”
季宴礼漫不经心嗯了一声,知道她在公寓里,干脆利落挂了电话。
公寓里暖气很足,智能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