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还真没法和好兄弟交代。
将人送到公寓楼下。
沈连溪看了一眼面前的公寓楼,普普通通的居民楼,他第一次来,往常也没有来这种地方的机会。
当即觉得云岁晚在季家受到了虐待:“季宴礼还是人吗?怎么让你住这种地方?抠死他算了!岁晚,和我去沈家,多一间房的事儿,正好和叶初做个伴。
”
云岁晚解释:“不是,连溪哥,是我租房的合约还没到期,想着到期了再搬。
”
再说,平时她都住在松风湾。
得知自己兄弟没有丧心病狂到这种程度,沈连溪脸色好不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觉得季宴礼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
就好比季宴礼觉得他开的酒吧不是什么好地方一样。
彼此都不相信自己好兄弟的人品。
太晚了,没让沈连溪开进小区,在门口送她下来。
和他告别后,云岁晚摸进口袋里的手机,想着打开手电筒照路,一想,手机早没电了,就又将手抽了出来。
走到对应的那栋楼,远远看见楼下站着一个人,云岁晚眯着眼瞅了瞅,发现是夏斯年,有些惊讶。
应该看到了新闻,担心她,才大晚上跑了过来的。
她加快脚步走过去,还没到,喊了一声:“斯年哥。
”
夏斯年像是在给她打电话,联系不到人,神色难掩焦急,听到声音,身体顿住,似是恍惚了一瞬,然后扭头看过来。
云岁晚已经走近,见他穿着单薄:“你怎么站在这儿?这么冷的天,不冻啊?”
夏斯年上下打量她确认她有没有事,看到她的手时目光顿住:“你受伤了?”
他急得拉她的手。
云岁晚说:“小伤,不碍事。
”
“我看到了新闻,看到你去了枪击案发现场报道,怕你出事,打电话又打不通,就过来了。
”他在解释她的上一个问题。
今晚和沈叶初逛街是临时起意,没有人知道她当时就在现场,还是亲历者。
而不久前季宴礼无意间点开的视频早被他以及另一股势力压了下去,还没传开就全网消失。
云岁晚反过来安慰他:“我的手机没电关机了,能出什么事?这种事情不是在美国天天有吗。
”
即使这样,她每次去案发现场,夏斯年都会担心,谁知道会不会再出意外呢?
“还不是受了伤?”夏斯年见她没受其他伤,先是松了口气,拉着她往外走:“我带你去包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