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走过去。
商场外面逗留了不少人,有的人慌不择路地回家,有的人在心有余悸地讨论刚才的事故。
警察已经过来,几辆警车横亘在商场入口,拉起了警戒线,刺耳的警笛声让所有人心中既安心又紧张。
沈叶初看见她的瞬间红了眼眶,跑过去将她抱住:“吓死我了,幸好你没事。
”
云岁晚正想安慰她,沈叶初看见了她蹭到身上的血和手上的创口贴,急道:“你怎么受伤了?”
她脑子混乱,人生第一次见证枪击案的现场,整个人都是懵的,不可能不慌。
云岁晚四两拨千斤:“我是记者,职业习惯使然第一个冲了上去,半途被撞倒了。
”
沈叶初不疑有他,批评她:“知道你敬业,这么危险也不能不管不顾地冲上去。
”
云岁晚哄她:“好。
”
正好这个时候同事赶到,她让沈叶初先回去,自己忙着报道现场。
齐寒松隐在人群中,与她隔着两三米的距离,时时刻刻观察周围。
只要一有危险,他就冲过去。
沈叶初没有听云岁晚的话回去,刚一时着急和哥哥以及周时泽发了信息,这个时候他们应该在赶来的路上。
不打扰云岁晚工作,她蹲在路边等人。
刚才在服装店里,她听到的那几道枪响声离得很近,就在服装店的附近。
犯罪分子可能离自己只有几十米,想想沈叶初都后怕。
不过那个方向好像就是洗手间的方向,岁晚应该比她感受的更真切。
沈叶初朝忙来忙去的云岁晚看去,吸了吸鼻子,真情实感地佩服这个女人。
竟然能做到这么淡定。
她可是现在都还在腿软。
……
另一边的沪城
季宴礼结束了会所的应酬,这次过来是想要收购一家游戏公司,对方比较难缠,喝了不少酒。
此时坐在汽车后座闭目缓着酒意,突然心脏开始狂跳,一股莫名其妙的不安席卷了他。
季宴礼眉头紧锁,揉了揉眉心,将这异样归结于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