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亲上去时,却被她躲开。
他顿了顿,抵着她的下巴强硬地吻过去。
故技重施,云岁晚咬着唇让自己的身体平静下来,却可悲的发现,人最难控制身体最本能的反应。
季宴礼自己也忍得青筋暴起,却格外有耐心。
“上午还在我的床上,下午就可以去和另一个男人约会。
岁晚,是不是国外的日子把你教坏了?”
“怎么?你认为在有男朋友的情况下也可以和其他男人纠缠不清?”
云岁晚听得眼皮直跳,怒声道:“你胡说什么?”
本来就不是约会,她和斯年哥清清白白。
季宴礼眉眼冷峻,眼睛寒津津的:“以后不准再和他联系。
”
在他缺席的那七年里,夏斯年却和她有着七年的共同回忆。
两千过个日日夜夜,他的记忆里是空白,但她和夏斯年不是。
这叫他怎么不嫉妒?
嫉妒地五脏六腑都疼。
云岁晚闭着嘴,保持沉默。
季宴礼见她这样就知道八成又被当成了耳旁风。
“说话,岁晚。
”
云岁晚冷声开口:“说了你又不爱听。
”
季宴礼:“……”
气得想死。
他的瞳仁像被一块儿黑布罩着,然后再沉甸甸地罩住她,额间青筋一突一突地跳。
季宴礼咬上她微肿的唇,就在云岁晚以为他又拿那招对付自己时,他的吻顺着脸颊来到脖颈。
早就知道躲不过去,云岁晚咽下到嘴边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次时间过的格外漫长和煎熬。
他好像铁了心要惩罚她,总在临界点时忽然停下,看着她满头大汗,眉眼难耐。
一次又一次的折磨,季宴礼不厌其烦,总是不给她一个痛快。
云岁晚汗湿的头发黏在脖颈和额头,整个人像被从水里捞出来的,冷白的灯光下,宛如波光粼粼的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