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件事又涉及到了严家,以及市长大选,警察局那边自然也不敢掉以轻心。
季宴礼站在窗前,垂眸看着院子里的那颗柳树,指尖夹着一根烟,神色有些沉郁。
从小到大,他是最疼岁晚的,季允城也知道他这个时候心里必定比他们还着急。
“找到严维并不清白的证据,到那时就能证明岁晚的清白。
”
调查严家也不难,但总归是需要时间的,而这期间云岁晚就只能在警局中度过。
季宴礼缓缓吐出一口白烟,扭头看向季允城,:“爸,小叔快回来了吧?”
季允城立马懂了他什么意思,若是季世镜出面的话……
“明天的飞机。
”
季世镜在那个位置上,不见得会为了这一点儿小事帮忙。
但他和宴礼关系一向很好,说不定会答应。
季宴礼抽完一支烟,从沙发上拿了外套,和季允城说一声,就出去了。
从书房出来,正好遇到从卧室退出来的温韵,看着她小心翼翼将门关上。
扭头看见季宴礼,压低声音问:“谈完了?”
眉眼间有些疲惫,估计对云岁晚也是放心不下。
季宴礼看了眼掩上的房门,走过去低声嗯了一声:“微微睡了?”
“刚睡下,睡前还在找妈妈呢。
”温韵说:“我和她说岁晚出差了,这几天也给她请了假。
”
她脸上浮现一丝笑意,想起刚才的场景,又心疼又欣慰:“这孩子很像岁晚小时候,乖得让人心疼,不会提要求,也不会哭闹。
明明自己很想妈妈,却还要安慰我。
”
的确和她妈妈很像……
季宴礼眼神柔和不少,想起岁晚刚来到季家的时候。
话很少,不知道的人以为她很难相处,其实内心比谁都要柔软,也是出乎意料的,那种没有脾气的乖巧。
极力掩饰的平静之下是小心和忐忑,不断用眼睛观察周围,进而让自己做的一举一动都不会惹人厌烦。
或许是从小独自长大的原因,她很难处理来自他人的关怀和爱护。
时常对他们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