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都好像裹挟了风雪,冷意贯穿全身,对面三人登时白了脸。
或许是季宴礼平日里太过低调内敛,让他们忘记了他是个怎么样的人。
年纪轻轻在季氏掌权的人又怎么会是个好人?
江心弈握紧了拳头,手心一片潮湿,这一刻的恐惧让她再次坚定:
绝对不能让季宴礼知道她陷害云岁晚的事。
“什么?严子穆那个畜生竟然想对岁晚下手?”温韵当即就炸了。
“幸好岁晚没出什么事,若真出了事,我先让你们完蛋!”她快气炸了。
都做出这种事了,还想让他们帮忙,什么人啊!
云岁晚心里暖洋洋的,笑着给暴走的母亲顺毛。
“管家,送客!”季允城不容置喙道。
江家闹了半天,什么也没得到,还掉了一地的脸。
沉着脸坐进车里,江太太气得呸了一声:“气死我了,他们真是欺人太甚!”
“说来说去,还不是不愿意帮忙。
拿一个养女当宝贝,他们也真是糊涂了。
”
她突然看向江心弈,不满:“你刚才怎么帮他们说话?还没嫁进去就开始向着外人了?”
江心弈烦心地皱起眉,不耐开口:“妈,你没发现他们不会松口吗?纠缠下去的结果就是我们被赶出来!现在还得罪了季家,你以后让我……”
在他们那里还怎么做人……
越说越恼,她深吸一口气,没再说下去。
江太太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她还指望着让江心弈嫁过去呢,现在可不是闹掰的时候。
不禁开始懊恼。
谁知道他们对云岁晚那么上心?
江先生却想到刚才季宴礼的态度就汗毛耸立,心生不悦。
也只能对自己女儿撒气:“心弈,你好歹也是季宴礼的未婚妻。
他怎么一点儿面子也不留给我们?那是一个晚辈对长辈的态度吗?”
江心弈表情十分勉强:“爸,可能这次真的触碰到了他的逆鳞。
严子穆想上的毕竟是他妹妹。
”
“呸,又是那个云岁晚。
没有季家她什么也不是!给我们子穆提鞋都不配。
”
江心弈靠着车窗,冷静下来:“妈,这件事到此为止吧。
表弟他自己遭了报应,谁也救不了。
”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那是你亲舅舅和亲表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