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酒吧大门,他实在气不过,一脚踹在了石柱子上,狠声骂了一句。
艹,姓季的拽什么拽,那么宝贝他那个妹妹,又他妈不是亲生的。
这辈子他就没他妈受过什么窝囊气,好啊,他越是宝贝,他就越是要糟践那个贱人。
反正有表姐在,季宴礼还能杀了他不成?
等他老爹升上市长,姓季的就更不敢轻易拿他怎么样了。
严子穆胸膛剧烈起伏,想清楚之后逐渐冷静下来,眼底满是嚣张和猥琐。
从酒吧里出来,云岁晚坐着季宴礼的车回去。
她的东西还在酒吧里,但幸好沈叶初的专属包厢没人进去。
这一趟虽然没拿到她想要的,但也不算白来。
正望着窗外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云岁晚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又到了她肩上。
她低头一看,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黑色毛毯。
云岁晚无语,季宴礼今天好像对在她身上披点儿东西有些执着。
“我不冷。
”云岁晚说着作势要将毛毯拉下来。
季宴礼摁住她的手,温热干燥的触感让云岁晚心脏猛的跳了一下,抬眼撞入一双深邃幽暗的眸子。
有些急迫地抽回手,她移开视线,没再动作。
片刻后,季宴礼好像叹了口气,说:“岁晚,以后酒吧这种地方还是少去。
”
云岁晚皱眉:“去不去是我的自由。
”
“那里面没什么好人。
”
“坏人我见得多了,也没见我少胳膊少腿的。
”
“再说,你也在里面。
难道哥就是坏人?”
季宴礼一时无言,云岁晚要比七年前伶牙俐齿。
她就好像叛逆期迟到了十年,现在无论做什么都要和他反着来。
想到之前性格挺沉闷乖巧的妹妹染上了国外的恶习,季宴礼就郁闷地喘不上来气。
不禁骂道,国外果然不是什么好地方。
说不定是被她国外那个丈夫带坏的,想到这里,季宴礼心情愈发郁郁,烦闷地解开两颗扣子。
“我来酒吧只是喝酒。
”他说。
云岁晚打开手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