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云冠清这样看起来温和到毫无攻击性的人埋头在你的胯下做这种事的时候,比那些原本就妖艳的人来说,给人的冲击力实在是大了太多。
看着他面皮连带着脖颈红成一片、形状好看的唇瓣被自己的性器撑到不能再开的淫靡模样,没有人会不想更加用力更加粗暴的弄坏他,你想。
于是你扯住他后脑勺的头发,将他拉开一点后又用力的压回来,云冠清立即便受不了似的眼角溢出泪水,你看到那红色的丝绸眼罩上沁出水渍。
你低垂着眸子看着他,不顾他微微摇头的的恳求,抓着他柔软黑发往下压的时候也往上挺腰,性器立即就进入了一个刚刚他自己吞吐的时候完全没有过的深度,那是他的喉咙。
云冠清被你这一下顶的干呕了下,却被你的性器堵得死死的,所以受到刺激的喉咙只是难受的痉挛,他泪着泪干呕了一下之后便又开始被你不管不顾的开始使用了起来。
无他,刚刚云冠清干呕的那一下,喉咙的颤抖让你的性器头部感受到了在他的宫腔口都没感受过的舒爽,你迫不及待的想要再把它顶到下一次干呕,重新感受一下。
云冠清艰难地承受着你的一次次顶弄,一次次的干呕几乎要把你快速的送上云端。
而被震动棒不停折磨的云冠清,早就已经在不被你注意的角落里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大腿上全是蜿蜒的水渍,黏糊糊的粘在身上,只不过你们两个一个顶的开心,另一个忙着承受你,谁都没有空去管这样的小事。
云冠清的口腔和他的人一样,柔暖、潮湿、温和的包容一切,没有小穴的紧致,但同时也不会出现把你夹痛的现象,水也足够多,简直是云冠清身上的另一个名器。
还好,这样对你胃口的人还是落在了你的手里。
你眯着眼睛,手上的动作不停,漫不经心的想。
……
不知道过了多久,但你们都知道这一次并没有之前易感期的那一次时间久,但对于云冠清来说,上一次是第一次,这一次是被你单方面的当作一个性爱玩具来使用玩弄,各有各的难受。
他整个人都像是死过一次之后的艰难与窒息。
你懒洋洋的埋在云冠清的嘴里射精,一股股的冲向云冠清收缩不断的喉管,被你卡着下巴,云冠清只能被迫一动不动的等到你射完精。
“乖,都咽下去。
”
你放开云冠清,安抚般地摸了摸他的头,释放了一些安抚信息素。
你的嗓音是云冠清还不算很熟悉的那种时候满足的沙哑低沉,被你的信息素安抚到的云冠清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这样的声音也听得他耳热,整个人红的像煮熟了的大虾。
云冠清没说什么,实际上他感觉自己一时半会的说不出话来了,只是乖巧听话的把你最后残留在他的口腔里的那点东西都咽了下去。
他感觉从你的性器离开他的口腔之后,他的嘴角撕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