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憎恶窃贼,只要被定义为小偷,下场逃不过一个死字。
羊首保安忽然透过手电筒光亮看到什么,指着少年:“你,你,”他指了一圈,最后落到虞星洲身上:“你们三个可以走。
”
温时:“……”
你就直接点名我留下算了。
他立刻反应过来,病人手环可以免疫一次伤害,自己的次数已经用尽了。
温时费解地望向虞星洲和少年,那你们刚还跑什么?
虞星洲视线胶着在了手环上一秒,似乎是才知道这件事,温时借此判断出虞星洲选了任务一,只有窃贼任务才会有相关的保安提示。
至于他自己的影子,温时看向少年,后者颇为无语道:“我先前和病人打斗时,引来过夜班保安,等我冲下楼的时候,他没追来。
”
少年一直以为是看在手环的面子上,现在看来是羊首保安只负责这一层。
在保安进一步对自己发难前,温时率先抢过话语权,指着最里面的房间问:“那一间是手术室吗?”
一楼的手术间全被游客占据体验整容项目,新鲜割下的头颅肯定被带去了其他手术间或者实验室。
手机手电筒一直没来得及关,走廊尽头浅色地砖上的血迹十分明显。
“人固有一死,”温时说得慷慨激昂,“如果一定要死,我愿意为医学研究献身,请把我带去那间手术室,让我看一眼你们的成果,然后殉身。
”
胡话瞎扯的旁边队友都听不下去,但配合总院医生的身份倒有那么几分说服力。
温时望着站立不动的羊首保安,表情很真挚:“我叫亚伦,你可以去系统里查,官网有我的照片。
”
疗养院的职工可以通过联网系统找到自己,相信这里应该也可以。
羊首保安并没有浪费时间去证实,只问了一个问题:“弗兰克医院的院长是谁?”
‘阿奥’这个名字险些脱口而出,话到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