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起见它只光顾了普通的存货区,老太太负责在大厅接应。
小章鱼沉思了一下:“不过那地方应该不简单。
”
它仅仅只拿走了一瓶进化液而已,也专门对监控动过手脚,被发现只能说明货物数量每天都会经过重新核对。
“原本我还想再多拿点东西,但隐约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正在朝我走来,及时收手了。
”
脑子重要,其他的都是身外之物。
服务员在外面敲了下门,准备进来送餐,老太太暂时藏了起来。
吃饭时温时嗓子有些疼,咳嗽了几声,突然想起来自己现在这个状态不太适合吃海鲜,又点了几个青菜。
小章鱼关切问:“感冒了吗?”
少年在一边冷嘲热讽:“树敌太多,大晚上穿着浴袍被导游的影子追杀,他不病谁病?”
小章鱼手里的叉子掉了。
什么浴袍?谁的浴袍。
温时狠狠瞪了少年一眼,若无其事地说道:“刚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遭遇了追杀,不过杀手已经死了。
”
小章鱼触手自闭地缩了下,它只是离开了两个晚上而已。
温时及时转移话题,开始和少年互相伤害:“想好了你今晚要做什么任务吗?”
少年并未立刻回答。
想要吞噬原身的欲望,无时无刻不在血液中沸腾着,他没有立刻做决定选择吞噬原身,已经用了很强大的自制力。
温时看了一下时间:“留给你做决定的时间不多了。
”
这句话是说给姑娘听的,说完他起身把小章鱼塞进兜里走了出去。
刚出包厢的不久,服务员过来询问:“您好,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他以为客人是要出来加餐或者拿盘子一类。
温时摇头。
服务员长着个狗头,听力很好,捕捉到了一些包厢内的哭腔声,微微愣了一下。
温时相当平静地说:“小场面,一位长辈正在一哭二闹三上吊。
”
包厢内老太太被吵得头疼,重新爬回了天花板,她太清楚自己年轻时候是个什么样的烦人精,上去前还特意用纸把耳朵塞住了。
效果不大,但能勉强图个心理安慰。
少年试图讲道理:“这是一个至关重要的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