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来也皱了皱鼻子,一眼就看到了两大公会的会长:历南和虞星洲。
其他人都自觉和他们隔开了一段距离。
虞星洲常年戴着面具,看不出多少变化,历南明显年轻了好几岁,皮肤嫩得像是奶油小生一样,当然钱来也本人也退回到十八九岁的样子,可惜那个时候他黝黑。
钱来也刚要开口说话,被一名玩家的抱怨打断。
“这次传送真够垃圾的。
”靠窗户的位置,一名寸头玩家骂骂咧咧,“我一睁眼就在站台底下,还没弄清楚情况火车就进站了。
我是爬上来了,旁边那位兄弟可就惨了。
”
“呵,不是你用石化道具让对方身体僵硬住,踩着人爬上来得。
”有人很不给面子地拆穿他。
寸头撇了撇嘴,死不承认:“你哪只眼睛看到的?”
差不多同一时间,惊慌的声音从车厢另一头传过来。
“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火车上!”
不用特意看,就知道是新人玩家,这次的副本没有明确给出难度等级,又是孤本,来新人也不奇怪。
二十个人,一人一张嘴,也够吵的了。
“人年轻了,嘴也变碎了吗?”虞星洲面具下的声音透着丝不悦,七嘴八舌地讨论突然停止。
场面骤然静了下来,两名新人玩家下意识也跟着闭嘴了。
虞星洲一直在注视着对面的列车,询问说:“你们的影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消失的?”
钱来也连忙率先回答:“我一来就没有。
”
“我也是。
”寸头说。
“我一开始还淡淡的影子,进站台后就没了。
”
“一样的。
”
玩家七嘴八舌说完,其中伴随着不少对传送的吐槽。
和以往不同,这次每名玩家的传送点非但不一样,还很分散。
距离站台越近,越有利于提早登车,危险系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