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我还有事,先走了。
”周溪城重重放下还没有来得及喝上一口的红酒,站起身准备离开。
“二少你这也太不厚道了吧?”对方这么轻蔑的态度让李泽开觉得有些丢脸,他身后还有一群狐朋狗友看着,他还有没有脸继续混了。
周溪城微微颔首:“哦?厚道……那你自己说说你有哪点值得我厚道的?”
“你!”李泽开整张脸骤然变色。
他看了看手表,发现时间不多了,皱了皱眉,抬起腿准备离开。
哪知道李泽开这脑袋被纸糊住了,竟然伸手拦下周二少的去路,还咬牙称道:“周二少要离开也行,把这瓶酒干掉再离开!”
周溪城是谁?即使他在这刻表现得多么有礼绅士,但他骨子里的纨绔性质根本去不掉。
他撩起眼皮,讽刺地瞟了眼对方,在他们都反应不及的时候,周二少快准狠地撩起酒瓶往李泽开的脑袋上砸去,玻璃瓶破碎地声音划破酒吧的吵闹,李泽开猛地蹲在地上嚎叫。
周二少拍了拍手,从容地离开酒吧,身后的哭喊咒骂,全被他甩在脑后。
他今晚会出现在这里,是为了等这家酒吧的一个钢琴师,那人……像极了他的一位故友。
周溪城坐上车,速度飞快奔向周家,再慢一点保不准他便会迟到。
下车时,他看了看时间,七点五十分,还有十分钟宴会才正式开始。
“你又到哪里疯了?!”周父周东原看到自己的小儿子刚从外面回来的身影,不禁皱紧眉,一脸不满。
在一旁的周母暗暗推了丈夫,抱怨:“溪城刚从外面赶回来你便大吼大叫,有你这样的父亲吗?”
周母很快转过来温和对小儿子说着:“溪城回来便好,别听你爸的胡乱吼叫,宴会还没开始呢。
”周母素来疼爱自己的小儿子,周溪城长相随她,也时常在家陪着住,比起她那三年没见过的大儿子,她自然把疼爱都分给了周溪城。
周溪城向周母点了点头:“爸妈,我先去换身衣服。
”他走到楼梯处还听到周父周母在讨论。
“你说今年温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