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行医这么多年,最怕的就是那些病人忌讳这个担心那个,对大夫也闪烁其词,遮三瞒四的。
捋着胡须,心里不免感叹了一句,年轻人就是有活力。
刘大夫又道,“这几日,少夫人与郎君便不要行房了,郎君气虚,切忌房事,”刘大夫目含揶揄,微笑道,“我知晓你们新婚燕尔,但也要多多节制才是。
”
惜翠一窘,本来没觉什么,但对上大夫的视线,倒是觉得脸上有点烧。
好像是因为他俩夜夜纵欲,颠鸾倒凤,吸干了卫檀生的阳气。
不过想到之前卫檀生在床上几次的力不从心,她是最能感受到直观变化的。
现在,惜翠也有些倾向于刘大夫说的话,说不定正是因为这几天的纵欲,累坏了他也未可知。
这世界上大家都是正常人,哪里有那么多金枪不倒的一夜七次郎。
就是这小变态体虚到直接昏过去,有些出乎了惜翠的意料。
刘大夫嘱咐完,便也让她出去。
施完针,卫杨氏叫人奉上茶水,请刘大夫坐下来喝茶歇息。
就这么坐着说了一会儿话,没多时,屋里便传来了动静,说是郎君醒了,众人便又提步围到一起去看。
卫檀生他刚刚醒,正靠在床上,面色还有些苍白,唇瓣也没什么血色,但是面对刘大夫,脸上倒还是保持了一副恰到好处的,礼节性的微笑。
只是这抹笑,配着他苍白的脸,总有些我见犹怜的意味。
卫杨氏见状埋怨了两句,“你这怎么就昏过去了知不知道你可吓坏娘了。
”
卫檀生苦笑,“抱歉,是儿不好,叫娘担心了。
”
“刘大夫说你饮食不节,致使心肝失养,你这几日是怎么回事丫鬟送过去的饭可有好好吃”
卫杨氏本想再继续叮嘱他,但碍于刘大夫还在,不好多说,便把主场交还给了他,先听大夫说些什么。
该说的,他其实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