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高见?”心里暗暗期盼,秦守晏能送他一言半语,指点迷津。
秦守晏斜眼瞧李代嘉神色,见六皇子装作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实际偷偷竖着耳朵听他说话,好像一只色厉内荏的小猫儿,在主人的掌心中奶声奶气,张牙舞爪,哪里像是真龙之子?
不由心感好笑,说道:“照我看来,六殿下容貌娇丽,不过少了些粗犷的男子气概,却也不打紧。
你与其穿些大红大紫的衣服,不如穿些浅淡颜色,布料则以轻薄为宜。
”
李代嘉微微蹙眉,问道:“轻薄的布料……难道是丝绸么?”
秦守晏道:“非也,非也。
这世上还有一种布料,比丝绸更加轻薄。
”
李代嘉隐隐感到,秦二又要说什么疯话了!于是横眉冷对道:“天底下还有比你秦二公子更轻薄的东西么?”
秦守晏一对美丽桃花眼顿时露出受伤神情,说道:“六殿下怎能如此讥讽我?我可是认真为你想了一个答案呢,最轻薄的东西应该是风才对。
”
我果然没错怪你!亏我还向你求教……
李代嘉暗暗冷笑,咬牙切齿道:“你在耍我吗?风如何能做成衣料?”
秦守晏认真解释道:“怎么做不得呢?有诗为证:玉体金钗一样娇,背灯初解绣裙腰。
你想啊,美人儿脱下绣裙,清风轻拂玉体,岂不就是拿风做衣料了么?”
李代嘉气不打一出来,转过头去,不愿再搭理这轻薄家伙。
秦克阵听了半天,见弟弟越说越离奇,竟然连如此诗词都背了出来,不悦说道:“阿晏,你干什么背这些淫词艳曲?整天放浪形骸的像什么样子?平时在家气爹爹还不算完,如今又惹六殿下生气了。
”
李代嘉冷冷道:“大将军此言差矣,我忙得很,可没空听这些疯话。
”
秦守晏微微一怔,说道:“啊,原来六殿下很忙么……你比太子还忙吗?”
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