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
“出来。
”
宋俭赶紧畏畏缩缩爬出来。
萧应怀:“陪朕演场戏,将功补过。
”
宋俭睁大眼睛:“什么戏啊陛下!”
萧应怀叫了声宫德福,宫德福很快将外面几个人叫了进来。
他们一进来就直接跪下了,筛糠一样抖着。
宋俭打眼一瞧,嚯,全是熟人,这不当时他和汤涞一起走访的几个官场混子吗?又被提来了。
左边第一个就是赵大人,他上来就开始哭,哭得痛心疾首。
“陛下,微臣这些时日痛定思痛,深刻反省了自己的过错,微臣的老母亲靠纳鞋底供微臣十年苦读,好不容易走入官场,微臣却不思进取得过且过,既愧对了老母亲的心血,又愧对陛下的赏识,微臣实在是该死啊!”
另外三个人也哭得大差不差,宋俭都怀疑他们来之前背过同一个模板了。
他抱着自己的刀,一脸严肃的给帝王撑场子,随时准备过去拿刀吓唬人,只等帝王一声令下。
“宋渐,你该当何罪。
”
宋俭“chua”一拔刀:“是啊!你们该当何罪!”
地上的四个人沉默,然后疑惑,最后诧异。
宋俭沉默,沉默,还是沉默。
不是?
他转头,发现帝王正眸光冰冷的盯着他。
“我……我啊?”
萧应怀靠在椅子上,慢条斯理的敲着桌子:“不是你是朕?”
宋俭反应了好半天,才明白这是在演什么戏。
他眼睛转了转,看了看地上的四个人,又看了看帝王,然后扑通一声跪下。
“陛下饶命啊!!”
萧应怀:“擅离职守,做事马虎,没错找错,有错不认,你可知上一个在朕身边这样做事的人如何了?”
宋俭摇头,赶紧给帝王一个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