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陛下同意了,你们玩你们玩。
”
说完就直接溜走了,连一丝停留也无。
无为望着跑走的少年,面上带笑,男人从禅房内走了出来,无为行了一个佛礼说:“许多年未见陛下如此笑过了。
”
萧应怀:“……”
如果冷笑也算笑的话。
宋俭溜走后抻着胳膊在庙院里瞎溜达,碰见扫地的小和尚就过去帮人家扫地,碰见提水的小和尚就过去帮人家提水,整个一乐于助人的小蜜蜂。
此时禅房门口的走廊里放着一方矮桌,矮桌上棋子黑白交错杀意无声。
萧应怀和无为席地而坐,各执一子。
无为:“陛下如今下棋怎的如此温和?”
萧应怀指尖轻轻摩挲着圆润光滑的黑棋,神色淡淡:“有吗?”
无为只是反问:“陛下觉得没有?”
萧应怀并未应答,他在棋盘上落下一子。
无为思忖片刻,也落下一子,随后便从棋局中移开,望向庙院中活泼的身影。
“陛下去年来时,我说天显灾异,大燕恐有祸乱,如今再看却是福星环绕,倒是个好兆头。
”
萧应怀掀起眼眸,顺着无为的视线看去。
“小师父小师父!墙头那边的花叫什么名字呀?”
宋俭噔噔噔跑过去。
“小师父小师父!你们在哪里挑水呀!我能不能也去看看!”
宋俭又噔噔噔的跑回来。
“我帮你我帮你!”
“啊小鸟”
“啊蝴蝶”
“宋施主,那是大蛾子呀。
”
少年不知疲乏一般,白皙的面庞上笑意灿烂,竟让这简朴的庙院也显出几分生动来。
“陛下,该您落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