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我没太注意。
”祝渝后退了半步,他还是心虚,不敢看柏沉的脸。
柏沉皱眉,关心问:“你怎么了吗?感觉你好像有些不在状态。
”
“我就是……”祝渝看向他,“我就是想问昨晚……”
祝渝不是扭捏的人,他根本不可能憋得住心事,就算柏沉不说,他也迟早会自己去问,“我没有说,或者做什么很奇怪的事吧?”
见柏沉在自己问完话后开始回忆思考。
“你要相信,我昨晚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喝醉了,我根本不是那样的人!”祝渝急忙抬起手竖起三根手指,“我发誓!”
他眼神真挚又坚定,像要入党了那般的坚定。
柏沉看着他,眉眼弯起,颊边的梨涡也漾着弧度,“我知道了。
”
“哎?所以我昨晚没做什么吧?”柏沉长得高,步子也长,祝渝小跑着跟上了柏沉的步伐。
柏沉察觉后就放慢了脚步,“没有。
”
他先给祝渝打了一支安定剂,见祝渝暗自吐了一口气,他才话锋一转:“不过……”
“不过什么?!”祝渝忙追着问,眼睛里的迫切不要太明显了。
柏沉笑,而后劝说:“不过你以后要少喝点酒。
”
“你喝了酒会流鼻血。
”柏沉的表情真诚又认真。
祝渝看出来了,柏沉肯定不知道自己昨晚流鼻血的原因。
在听柏沉说完话的瞬间,祝渝白净的脸唰的一下变得通红。
红晕染在颊边,耳朵也和头发融为一体了,耳垂的那两颗耳钉更加矅黑。
“哦,我……我知道了。
”
“你以前没发现吗?”
“没,第一次这样,可能……水土不服吧。
”
祝渝面不改色地撒了谎。
柏沉表情似懂非懂,“这样啊……”
“嗯嗯!”祝渝猛猛点头应。
两人并肩走在一起,因为都是养眼的人,所以路上的回头率很高。
“对了,师哥,我们要不要找个时间约见Mayra教授呢?”祝渝突然问。
柏沉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