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视线也沒从文件上移开,只是捏了捏她挽着他的手:“有事?”
时锦:“宜琳说,只要恒翔能活着回來,不管他能不能康复,都要和他结婚。
”
“我知道,”傅衍了解傅宜琳,自然一直都知道傅宜琳的想法,但是他更了解时锦,直接就问:“你是不是想做什么?”
时锦把傅衍的手臂抱得更紧了一点,朝着他粲然一笑:“你真是太了解我了。
”
傅衍合上沒看完的文件,躺下來,把时锦捞进怀里:“说来我听听。
”
时锦兴致勃勃地把好几个可能性都说了出來,然后想出了相对的方案,花了十几分钟才说完,最后她满含期待地看着傅衍,扯了扯他睡衣的袖口:“怎么样,我的方法可不可以?”
傅衍做出深沉的样子,点头,“除了有点吓人之外,沒什么大问題。
”
“那你要帮我。
”得到傅衍的认同,时锦更加兴奋了。
“我帮你可以,”傅衍的唇角慢慢地勾起,若有所指地说:“不过你是不是应该补偿我一下,友情提示一下,你的补偿我越是满意的话,帮你的时候我就会越加尽心尽力。
”
一阵深深的无语过后,时锦蓦地翻身压住了傅衍,熟练地解开了他睡衣最上面的几颗扣子,俯身,双唇压上了他的唇瓣,开始吻他。
谁让傅衍扭起来就象个孩子呢?配合他一下也没什么!被傅衍调教了这么久,她的吻技早已登峰造极,很好地取悦了他。
接下来的几天,时锦一直在努力配药中,程恒翔病情好转后,所用的药是不同的。
研制出的药傅衍都让私人飞机给送了过去。
很快,十天过去了。
傅宜琳和程恒翔依然保持着通话和视频,空闲的时候,她会看着手上的戒指,感受着时间的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