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还有些许胀痛,但已经不影响姜酝正常行动,她掀开了身上的毛毯,缓缓站起?身。
厨房的门这时恰好被推开,方时手里?端着一个白色瓷碗,他看到姜酝站在餐桌边,愣了一下。
“好些了吗?”他把碗搁在桌子上,问姜酝。
姜酝的目光跟随着瓷碗停留在桌面上,她朝方时点头:“好很多了,今天谢谢你。
”
捕捉到姜酝的游离眼神,方时忍不住勾起?嘴角,他拖开餐桌旁的椅子,让姜酝坐下来。
“葱油面,快吃吧。
”
姜酝背在身后的手交叠在一起?,她的眼睛亮了亮。
“给?我嘛?”
她眸光闪烁,脸上露出点笑容,看起?来像只可爱的猫,让人想上手捏一把她的脸。
方时心软了一下,嗓音有些哑了。
“都是?你的。
”他说,“里?面还有。
”
蛋挞冷掉了,方时又拿去微波炉里?加热了一遍,他看着姜酝认认真真地把蛋挞芯挖出来吃掉,还是?没忍住笑了。
姜酝抬眼不解地看着他。
“我吃到脸上了吗?”
“没有。
”
“那你笑什么?”姜酝伸手摸了摸脸。
方时把桌上剩余的几个蛋挞推给?姜酝,说:“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了家?里?的小侄女,她也和你一样只吃蛋挞芯。
”
“觉得浪费吗?”姜酝眨眨眼。
“不。
”方时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
这一眼包含了许多东西?,姜酝听到他继续说:“如果和她吃蛋挞,都是?我吃蛋挞边。
”
姜酝咬着蛋挞边,沉默了几秒。
随后她不自?然地偏了偏头。
那她剩下的蛋挞边呢,总不能也叫他收拾了吧!
淮州的冬天很少下雪,但气温却?常常降到零摄氏度以?下。
姜酝从出租车上下来,她裹紧了身上的衣服,朝方时说了句感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