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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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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源网址:/books/810150/articles/10573623 日光下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段时间。

    有时候会突然有强烈的似曾相识感:很多年前,我们一直都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一起生活。

    大多数时间里他总很忙,所以我们不会讲太多话,但总能看到彼此的身影。

    平淡又心安。

     有些早晨很容易醒来,像从某种雾中挣脱出来,脑子也不清醒得过分。

    这样的清晨对我来说不算太友善,因为我会开始天马行空的想太多,还想不通,比如想到昨晚他又抱我回房的手臂是不是用惯性完成了这个动作,还是他其实醒着等着我睡着才好去抱我,只是装作无事发生。

     我不确定。

     南泽擅长的不只是克制,还有隐匿;总在我快要靠近时松开手,却又总在我想要离开时,递给我一杯热可可或一条毛毯,把我拉回去恰好、温柔,却从不越线。

     我开始怀疑,这样的拉扯会不会比清清楚楚的拒绝还要更狠一些。

     我在餐桌对面坐下的时候,他递来一个铺满各种水果的酸奶碗。

     “早安,娇娇。

    ”他说,声音里带着刚醒来不久的哑,“今天起得挺早。

    ” “你也一样。

    ”我笑了一下。

     他抬头看我,眼神不经意地扫了一眼我脖子上的挂坠。

    然后走过来,把芝士火腿omelette盘子轻轻放在我面前。

     “今天有安排吗?” 我摇头。

    “一个独立珠宝品牌找我画设计图稿,我答应他们这两周内交初稿。

    ” 他点头,揉了揉我的头顶:“挺好。

    ” 没有问太多,也没有表扬。

    但那种平静的语气,反而让我觉得他是唯一一个不会对我未来感到意外的人。

     作为东亚小孩,我曾以为默许才是爱的一种表达直到我发现他永远不会说出口。

     对方说电子稿比较方便,于是我拿着iPad窝在窗边角落画图。

    他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看书,偶尔喝一口茶。

    整个房间安静得只可以听到我笔尖划过屏幕上类纸膜那沙沙的声音。

     我在画一对胸针,形状是朝向彼此的两只飞鸟,翅膀的弧度彼此对应,仿佛从空中穿过同一道风。

     但在细化的时候,我突然停了下来。

     画的其中一只鸟眼睛是闭着的。

     所以看上去它不是在主动飞,更像在梦中,向另一个方向靠近。

     我靠到椅背上,望着天花板细想。

    原来创作时会暴露自己都没意识到一些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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