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怎么哭的眼睛都红了,爸爸亲亲,”他的手从我胸前摸到脸颊捏了捏,吻我潮湿的眼睫,“什么噩梦?”
我闭起眼眷恋的在他掌心蹭蹭,“我梦到我们不在一起了…”
我没有告诉他是我先抛弃的他,因为我细思了一下那个梦,它实在真实到残忍梦里的南泽说的是对的:他从来没有过选择,就算过程漫长又痛苦,最终结果必定是我想要的。
我是唯一能反悔的那方。
“怎么会呢,娇娇,”他含住我的嘴唇,鼻尖蹭着我的鼻尖,声音严肃到像在宣誓,“爸爸会永远爱你。
”
然后我浅浅的笑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是空落落的,我抱紧了他,回应着“我也永远爱你。
”
*
因为在梦里已经醒过一次,从更表层的梦回归现实的时候我处于一种很混沌、庄周梦蝶的状态。
梦里怀着孕被插满的感觉太过真实,导致我真正醒来时一直扶着小腹,好像真的肚子里有了宝宝一般。
直到睁开眼睛看到penthouse外的景色我才有了“啊我真的醒了”的实感。
外面在下雨,身边已经人去楼空。
其实某种程度上,我其实也有预料到的吧,毕竟没有那么惊讶。
只是很彻底的孤独。
昨晚做的太疯,于是现在浑身像被卡车辗过一般,皮肤上全是深深浅浅的痕迹。
看着verawang的婚纱凌乱的躺在地上,上面有一块明显的血渍。
那种红色,是艳到刺痛了我眼睛的颜色。
好酸,我刮了刮眼眶,赤裸着身体站起来走到衣帽间,路过落地镜的时候看着吻痕遍布的锁骨,乳头边,腿根,眼前栩栩如生的浮现出我和爸爸在这面镜子前疯狂交媾的场面。
回头看着这些家具白天的样子,突然感觉好陌生。
一点都不像夜晚那般火热。
昨天晚上,爸爸那根粗壮的性器随时随地以各种姿势贯穿我,又硬又烫,除了最开始的剧痛,适应之后他一插进来我就要高潮。
穿上一件浴袍,又去冰箱里拿出一瓶水忘喉咙里灌。
嗓子急需被滋润,不仅被插过,还叫了大半宿。
一瓶水很快见了底,我捏着空塑料瓶麻木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