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收拾个球,白瞎。
茉莉花:“怎么啦?”
张澍:“想你。
”
茉莉花:“……”
茉莉花:“明天就见面啦?”
明天得回班估分,然后晚上谢师宴,吃散伙饭。
张澍:“哦。
”
没心没肺,高考结束这么重要的时间点,难道她不想见他吗?
看来不想,算了。
在烧烤摊吃吃喝喝酒足饭饱,晚上10点,夜店开始上人,一行人转场到了Milk。
音响震天,灯红酒绿,张澍来过那么几回,基本都是给人过生日,匆匆呆一小会儿就走。
他搞不太懂为什么有人喜欢在这么吵的地方过生日,说话得靠吼。
直到这一晚,他懂了。
男生和男生之间,说话当然靠吼,遇到不想吼的,比如看对眼的女生,那就名正言顺咬耳朵。
吴鹏程他们每次从舞池回来,都带回几个女孩,沙发越坐越挤,一个个恨不得钻进对方耳朵说话。
这就是个释放荷尔蒙的地方。
张澍大病初愈不能喝酒,他也不爱蹦,只留在座位上和韩笑玩骰子。
韩笑那傻子,吹没吹牛全写在脸上,摇了几个1张澍对两轮就能猜出来,玩了半小时没输过,无趣极了。
张澍有点无聊,环视一圈,发现不少熟面孔,一看就是附中的。
看不出来,平时挺能学,放假了都挺能玩。
刚收回视线,看到面前站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