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但撞见他郑重的神态,又乖乖的,不动了。
张澍话没停:“看草根逆袭,是炖一碗鸡汤,希望自己也能这样;看星星陨落,是感慨命运无常,给自己一个’风水总会轮流转’的心理暗示。
”
“谈资就是这么来的。
人们聊的是你,关心的其实是自己。
他们并不是真的想了解你。
”
他也回望她,“所以别被这些言语困扰,活自己的。
”
活自己的。
盛夏看着面前年轻的脸,有点难以置信,他与她是同龄。
张澍,真的是一个很奇妙的人。
偶尔,幼稚得让人想揍一把,偶尔又语出惊人。
盛夏问:“那你都不会难过的吗?”
张澍眉头稍提,这话问得,他说难过,她今晚怕是睡不着。
说不难过,她大概不信,也会睡不着。
她总是太过操心。
张澍道:“那你让我看情书,我就不难过了,行不行?”
天知道,给他一封信,不让看,说是高考完才能看。
张澍从来没那么无语过,高考完才能看怎么不高考完再送?
在憋死他这件事上,盛夏还真是有无数种方法。
“不行。
”盛夏回绝。
张澍:“为什么?”
盛夏:“就是不行。
”
张澍:“你要憋死我?”
盛夏:“那你还给我。
”
张澍:“好,不看。
”
盛夏看了看时间,11点了。
“我回家了。
”
王莲华都准时来接她。
张澍送她到连廊口,又折返回教室,继续埋头苦干。
六班众人已经习惯了,晚上留在教室,是不需要吃宵夜的,总会有狗粮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