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不知什么时候提起来的心沉沉放了回去,道:“听说是听力障碍。
”
所以那疯子都冲到她身后了,她也没听到动静。
“嗯,带着人工耳蜗的话能听见。
”
“好不容易。
”
“是呀。
”
盛夏望着病床上,坐躺着的张澍,忽然有点不知所措。
因为他直直盯着她,没什么特殊的表情,看不出什么情绪。
张苏瑾说:“我去买点水果和酸奶,一会儿回来。
”
当然是为了给他们腾地方,这太欲盖弥彰了,因为床头柜就摆满了果篮。
“坐啊?”还是张澍先叫她。
盛夏把书包放一边,坐到病床边,眼神透着心虚。
张澍在心里叹气,决定先解决第一个问题。
他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那一沓信封,递给她:“念给我听。
”
盛夏抬头:……
张澍:“我不想看,很累,你念给我听。
”
盛夏:“这是别人,给你的……”
她怎么能看?
张澍:“念。
”
她总觉得这是个坑,但来都来了,也是她擅作主张在先,总得做点什么。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盛夏选了看起来不那么粉红的牛皮信封打开。
“阿澍……”刚念个称呼,盛夏就有点不自然了。
为什么别人能那么自然叫他阿澍呢?
她先去看落款,高二的,“你认识么?”她把名字给他看。
张澍摇头:“不认识。
”
盛夏微讶,不认识也可以这样称呼么?
在他眼神催促下,她继续念:“展信佳……听到你受伤的消息,我已经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