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最近发的卷子。
半个月的时间,卷子摞起来都快有一本《百年孤独》那么厚了……
看着百年也写不完,真的很孤独。
临近考试时间点,班长指挥大家挪桌子。
盛夏和李诗意你帮我我帮你,把桌子挪好了。
“我不在的时候,辛苦你了。
”盛夏抱歉地说。
她桌子就是搬了许多书回去,也还是很沉,她两周没来,应该挪了两次了。
李诗意摆摆手:“不不不,不是我挪的,每次都是张澍来挪的你桌子……”
盛夏眼睛先是一亮,随即长睫微颤,又敛了眉。
李诗意抿抿嘴,也不说话了。
谁不知道这对“班对”因为前途规划掰了?经过誓师大会,许多人也都看到了,盛夏家世不一般,连卢囿泽的爸爸都对她爸爸恭恭敬敬的。
说实话他们旁人都觉得挺可惜的。
可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
毕业即分手的多了去了。
与其消耗那么几个月,不如早了结少牵绊。
大概是很久没有做过整套题了,盛夏手感不太好,尤其数学和理综,自己考完都能感觉要砸,倒是英语,因为托福课,她语感好了许多,以往最头疼的完形填空也能轻松应对,自我感觉良好。
一模是全市联考,改卷也统一改,因为所有老师都要去改卷,所以周末改成了自习。
是真正的自习,可以不去。
盛夏连日来过于奔波,没白没黑,整个思维还在诗词歌赋里,有点转不过来,所以打算给自己放一个周六的假。
倒也不算是放假,只是起得稍晚了一些,然后在家自习,中午还给王莲华打下手做了顿饭,晚上出发去机构上课。
王莲华只当她是周末休息,还劝她大晚上的不要去学校了。
盛夏在门边又回头,问:“妈妈,如果我能考上比南理大学更好的学校,但是离家很远,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