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加快速度,跟上侯骏岐。
可他们还是被张澍甩得老远。
到店里时,张澍已经在吃。
盛夏和侯骏岐在平时一直坐的位置落座。
全程无话。
“阿澍,你病了?”侯骏岐问。
张澍:“你咒我?”
侯骏岐:……
盛夏低着头吃饭,没有插话。
感觉,他和侯骏岐说话,还是一样的。
那么,就是对她,不一样了。
这种直觉,在这之后的每一天,都在进一步验证。
他好似很困,课间几乎都在睡觉,早晨又恢复了踩点到教室的习惯,晚修只上两节就走了,有点离奇。
别的似乎没什么,别人问问题照讲,男生们围一块,他也还是时不时语出扎人。
说不高兴,好像也没有。
所以就连侯骏岐都没看出什么来。
他们三人还是一块吃饭,张澍对盛夏仍然照顾有加,她书包重,会给她提,忘了打汤,也会给她打。
交流上似乎也没什么不一样。
大概平时,盛夏说话也不多,他们对话也常常是有去无回。
有时候盛夏都怀疑,是不是她想多了?
可是寂静的Q.Q对话框告诉她,一切真的都变了。
交稿后她晚上不需要再写稿到凌晨,零点就上床睡觉。
辗转反侧几轮过后,她认命般睁开眼,呆呆看着天花板,魔怔了似的,天花板好似幕布,投影着有关于他的各种画面。
什么都一样,又什么都不一样了。
他的眼睛里,没了光彩,他的言语中,没了亲昵。
并且只是对着她的时候。
她终于确定他,在疏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