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什么呀!这叫什么话!
他怎么可以说得这么自然而然!
盛夏耳根子的烫渐渐蔓延,呈燎原之势。
他、能不能不要这样子说话!
如此驾轻就熟!
轻浮!
“不行!这怎么行!”
她愤愤然,却没察觉语气里遮掩不住的娇嗔。
张澍感觉心都要化了,再也忍不住,状似自然地捏了捏她放在膝盖上的手,“好,回去。
”
手指一紧,一阵温热,他的手潮湿炙热,只一下便松开,盛夏却再次整个瓷住,感觉那一块麻得快不属于她了!
他怎么能、摸她的手!
她快速站起来,抬脚就走,可是这样还是感觉不对劲,她走在前边,忽然回头,“张澍。
”
“嗯?”他从善如流。
“以后,不许这样。
”她提要求。
张澍看着她气鼓鼓的脸,“怎样?”
“我们只是同学,你不许,你不许、你……”她羞于形容,急得,看起来像是快哭了。
“好好好,”张澍赶紧劝住,“我不这样了,你别生气……”
盛夏转身,愤然落荒而走。
张澍笑得无奈极了,捏过她手的指腹搓了搓,好似要把那触感忘掉,免得上瘾。
但是徒劳,那软绵的手感就跟烙上了似的,光是想想就心软得一塌糊涂。
怎么会有这么软的手,她是没有骨头的?
不这样?哪样?这样都不行,是要憋死他吗?
张澍把蛋糕收回盒子里,三两步就追上她,稳稳跟在身后,三两米的距离。
快进教学楼的时候,盛夏忽然又被叫住了。
“盛夏。
”
她稍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