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本来是在校长实名推荐名额里的,但是你高一高二没在附中念,不算完完整整的附中学生,所以这条是走不通了。
”
校长实名推荐,只有省重点才有,二中自然是没有的。
盛夏:“意思说,还有别的,另一条路么?”
王潍咂摸出点什么,忽然正色看她:“你是不是不想出国?”
盛夏微敛着眉,轻轻点头。
王潍叹了口气,想起盛夏刚来的时候,他问她为什么选理科,她的回答是,家人选的。
如今又是一个重要的十字路口,十七八的少女,仍旧没有自主选择的权利。
可是王潍觉得,盛夏有点不一样了。
相比那时的听天由命,她眼眸里有一股劲似要冲破阻力喷薄而出。
虽然微弱、隐晦。
王潍透露:“具体的可以再去问问付老师,听她说条件非常苛刻,她带的三个班里目前没人能达到,甚至是整个附中,都难有人能达到。
”
条件苛刻,整个附中都难有人能达到。
盛夏不知道是什么条件,也没有什么信心,但是付老师既然能想到她,是不是证明,她是有一线希望的?有一种称之为“希冀”的东西,好似露出了尖角,挠了挠她,调皮地说:嗨,抓住我!
盛夏心痒难耐。
“付老师今晚有没有晚修?”她问。
“有,在二十二班。
”
盛夏:“老师,我想去找付老师问问。
”
“现在?”王潍惊讶,看看她的腿,“你不用急这会儿,我给付老师打电话,让她下课下来。
”
“不用!”盛夏急道,“我快好了,现在不用拐杖也能走了。
”
王潍:“那你小心点,叫上张澍跟你去。
”
盛夏:“不用不用,老师,我去去就回来。
”
盛夏上了楼,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急于一时,也不知道为什么非要自己上来,大概有一种称之为赌一把的情绪,总觉得非要压上点什么,然后说,老天啊,看在我那么努力那么想要,给我一个好消息吧。
不过她也不是逞强,她这两天没拄拐去接水,来回已经不怎么痛了。
毕竟要上五楼,她还是谨慎地带上了拐杖,慢慢绕着楼梯上去,到了五楼,眼前豁然开朗。
她一直在一楼,竟不知道五楼的景色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