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干脆大大方方拿着笔记跟他出去了。
赖老师坐在外边,他们也不算是独处。
张澍平时虽然拽得要命,讲起题和方法论来还算耐心,最后就连赖意琳也凑过来一起讨论,时不时夸奖张澍,让盛夏好好领悟。
说实话,她有点消化不过来,应该录音的。
某一时刻,她瞥过他认真讲解的侧脸,会瞬间失神,感觉他周身氤氲着层层光圈,人影朦胧而俊逸。
就这么讲了半节课,张澍说:“你下次月考前先按照我刚才说的,把数学错题本重新整理一边,考前每个题都再做一遍,其它科慢慢来,数学是基础。
”
闻言,赖意琳郑重点头,“说得不错,数学是重中之重,搞透错题比刷新题要有用得多。
”
盛夏也郑重点头,“知道了,我会的。
”
“不会就问我,”张澍说完,又补充,“问赖老师。
”
赖意琳笑眯眯,“问他问他。
多方便啊,多问他。
”
“好。
”
再回到教室,张澍就和侯骏岐换回来了。
盛夏埋头消化刚才张澍讲的东西,下课后内宿生陆续走了,走廊外人来人往,盛夏干脆把窗拉上,继续奋战。
十一点的时候卢囿泽提醒:“盛夏,走吗?”
她回过神,感觉时间过得也太快了些。
果然在教室里学习注意力会更集中。
“好啊,走吧。
”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教室,盛夏有些感慨,这么晚了,教室里还有那么多人,她不落后谁落后?
张澍还没走,看样子是在补作业,她刚才占用了他太多时间。
就连侯骏岐都还没走,在写英语卷子。
其实盛夏没走两分钟,张澍就写完了作业,走过来招呼侯骏岐,“走了。
”
“终于!”侯骏岐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