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照顾了徐陈砚很多年,她牵挂着徐陈砚:“陈砚怎么样呀?”
这个问题问的抽象,简然的回答的也很抽象:“还能怎么样?就那样呗。
”
阿姨还是不放心:“徐哥做的饭,他还吃的习惯吗?”
简然低头吃饭:“放心啦,他这个人对吃的没啥欲望,有一口饭吃,饿不死就行。
”
阿姨松下一口气,连连点头:“那就好,那就好。
”
吃完饭,阿姨去洗碗,简然去沙发上找周游。
她屁股还没完全坐下,就听见周游故意酸她:“跟阿姨聊完了?团宠小精灵。
”
她还没来得及回话,就见周游从沙发上弹起来,像见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似的:“我靠,我刚看见你嘴肿成这样!你别告诉我,别告诉我,徐陈砚亲的啊!!!”
简然下意识抿了抿嘴,让周游淡定不了一点。
周游抓狂:“跟徐陈砚接吻什么感觉啊???”
什么感觉?
第一次太紧张,简然已经忘了。
今天的话,简然把它当成是初吻。
其实有点像他在下棋时的风格。
像温润如玉的黑子落在棋盘上,带着新木特有的青涩气息。
从试探,再到松木棋盘被阳光晒暖的特殊味道,在十九道纹路上晕开余韵。
周游抱着头,在客厅暴走了两圈,跟念经似的:“我太难想象徐陈砚会跟人接吻了,我太想看什么样了,他手放哪了?他闭着眼还是睁着?他的嘴软吗?还是跟他的脾气一样又臭又硬?他亲人的时候也是那张死人脸吗?”
简然只回答了最后一个问题:“我也没看见啊。
”
周游想了想觉得也对,便又坐了回来。
简然内心还有一句话,周游没问出来。
嘴巴软硬她忘了,但是那里,挺硬的。
周游随手点开一部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