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知道。
”简然小声嘟囔。
徐陈砚当然知道她不知道。
她的情感是他见过最迟钝的。
所以,她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
比如
为什么总有透明雨伞“恰好”留在棋院。
为什么她生日棋院刚好有福利蛋糕。
为什么他比赛后,总会“顺路”经过她在公交站台。
还有,为什么棋院的门会是透明的。
因为曾经,有个小姑娘,每次去棋院找他,都会在门口来回走好几遍,数到一百步,才敢敲门。
把棋院的门换成玻璃门,是他签棋院的条件之一。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电影在两个小时后散场。
这时候的简然就像脱胎换骨了一样,不管任何人的目光,牢牢黏在他身上。
刚在电影院里她没说话,这会儿出来,像把积攒的话匣子打开了。
"你看到那个反转没有!"她眼睛闪着亮,手指在空中比划,"就是他突然摔进喷泉那一段,我腹肌都要笑裂了!"
"最搞笑的是那只柴犬!"简然学着柴犬的语气,发梢随着动作一跳一跳,“人酱,我故乡的樱花开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天啊!!!!”
徐陈砚的感情很淡,难过和开心都很淡。
赢棋时不过点头致意,输棋时也只是轻轻合上棋盒。
看她笑得眼睛都没了,他突然理解,什么叫“满心欢喜”。
电影院在最高层,坐电梯下楼时简然不太老实,裙边卡进电梯边缘,差点出危险。
徐陈砚皱眉:“想穿裙子的话,咱们再去买件新的?”
简然鱼一样的记忆让她忘了早上她也觉得这条裙子很不日常,被他这么一说,她才揪了揪过长的裙摆:“哦,好呀。
”
简然其实不太会挑衣服什么的,她在流传的灯光里只拿出了一件最简单